木牛流马

复活一下

【士兵x团长】选拔计划(穿越梗,一发完)

Summary:袁朗穿越到了死啦死啦身上;6k字一发完

主要出场人物:袁朗、烦啦;

写的时候没有明确的CP倾向,只是为了爽+剧情推动需要。可以认为没有CP,也可以觉得有一些袁朗/齐桓、团长/烦啦的倾向,也可以尽情随便磕!


时间线:在老A和七连的对抗之后,在许三多进老A的选拔之前。


一、选拔

 

袁朗在A大队办公室,面前是敞开的本子。他在皱着眉想这次【选拔计划】的方案。

 

这次来三五三团选拔优秀的苗子,袁朗非常重视,毕竟他想要撬七连那个把自己俘虏的兵,不是一天两天了。选拔方案由A大队来策划,师直属侦察营配合。命令下来的时候袁朗和高城站在团长王庆瑞的办公桌前。这对冤家又见了,不过这次是友军。

  

王团长: “师部命令收到了。来参加选拔的都是三五三团的好苗子,要是真的进了特种部队定会成为中流砥柱;师直的兄弟单位也出了很大的力。”

  

高城接着说:“我们师侦营必定通力合作,全力配合。” 

 

王团长点点头,看向袁朗:“所以希望A大队也要回馈一些诚意”。

 

袁朗在想,团长这是知道他们队里新发的武器装备了,还是想高城惦记着刚从贵州搞来一柜子的好酒;武器绝对不能借出这是违规的,酒的话倒是随意,只是他们说的肯定不是这个。

 

看袁朗一脸不解,团长说 “务必让我们团参加选拔的尖子,提供最接近真实战场的环境。让他们无论如何,不虚此行。”


“越真实越好,”高城补充着要求,“而且我不想我的兵只做打扫战场的事情,他们也要冲在一线,充分历练”。

  

这样合理的请求没人能够拒绝,袁朗笑道 “那是一定,到时候A大队和师侦营混编,兄弟们多交流切磋”。高城露出满意的笑,在这个时候他不会想到这次的“配合”,让高副营长比上次还要想手撕了这个烂人。

 

二、真实  

  

袁朗桌上那个敞开的本子上,多了几笔手绘的地图,几个位置标注,和很多条代表着本子的主人对以上都不满意的潦草涂划。这已经是第三个被他放弃的idea了。再灵光的脑袋可能都有想象力枯竭的一天。

 

“真实”,袁朗靠在办公椅上琢磨着,但是脑子发空,已经走神了。于是他放任思绪神游,距离选拔还有一个半月,作为导演、指挥官的他还有一些时间来思考。

 

他回忆起第一次执行真枪实弹的任务。那是5年前。他像是在训练里一样,在瞄准镜里锁定了敌人,调整呼吸、扣动扳机,一切都教科书一般地准确完美;子弹从枪膛射出,打进敌人胸膛的声音,闷闷得并不响亮,但是就是这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变奏、叫嚣了整整三天。袁朗后面几天训练都昏昏沉沉,像是背了等身的负重,腿也像灌了铅一样。他白天硬撑着,只是说话变少了,到了晚上却整宿睡不着觉,睁开眼睛发现床单、枕头、被子都被冷汗浸湿。

 

好在袁朗当时的队长,现在的基地大队长铁路,发现了他的不对劲。铁路给袁朗放了一天假,觉得不放心又给自己请了一天,开车带袁朗去了邻市的解放战争纪念馆,名为学习先烈精神实则散心。

 

袁朗看到馆里陈列的一排排抗战期间我军、国军、日军使用过的枪械,子弹,炮弹残片、破了洞的头盔,瞬间情绪消散了大半,甚至觉得自己很矫情——当兵是为了什么,举起手中的枪是为了什么,不就是保护身后的队友,包围国家的安宁!解放前战争年代的军人如此,当今我辈也应如此!既然是必须承担的责任,那就把它小心地放在心上,而不是把它背在身上成为一个负担。

 

所以此后,他无论是对自己的要求,或者他成为中队长后对属下的要求,都是要能够面对真实的战争环境,具备快速反应和调整能力。

 

在演习和训练里不遗余力挑战手下、友军的极限,只为了换来面对实战环境中更少的伤亡。

 

所以这次王庆瑞和高城提出了要求,也正是他的想法。这几日掏空心思,为的就是设计一个能够模拟真实战争环境的方案。让参训的各方,都能体验到实战的残酷,把参训的士兵逼到绝境、再爆发出希望。

 

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起了往事,还是这几日的用脑过度,袁朗感觉有点恍神,面前一片刺眼的白色光芒亮起,袁朗抬起手遮光并且不由得闭上了眼。

 

 

三、穿越  

  

  

再次睁开眼睛,他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。他穿越到了1940s的滇缅边境,祭旗坡。

 

 

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人, 

他们身上的军装——如果那些布条称得上军装的话,破烂、五花八门,头上的灰像是刚被埋在土里然后挖出来。

 

武器不是他熟悉的九五式,而是——他只在资料和博物馆里见过的毛瑟驳壳枪、中正式步枪、还有汉阳造?? 

 

袁朗的迷茫现在已经逐渐散去,但他觉得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,自己穿越了这个事实。这时候窜出来一个,跛着脚,看着有点眼熟——实际上袁朗并不记得史今了,只模糊觉得面熟。

 

“感谢菩萨”,孟烦了看到“死啦死啦”醒来,觉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进肚子里,这个炮灰团的主心骨在上午视察阵地的时候突然晕倒,然后就陷入昏迷,然后烦啦就陷入了焦虑“我还以兽医终于把你治死了”

 

听到这边的动静,一边的迷龙、不辣、兽医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说“团长你醒啦”,“太好了”,“我就说我能治得好!”……

 

应付一个瘸子是一回事,应付一群人显然对袁朗来说难度也不小。他决定不动声色地先“演”自己的身份。

 

“都来看什么!没见过活人睡觉啊,散了散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 袁朗用轻松的语气来掩盖内心的紧张。

 

看自己“团长”没事,这一群高矮老小又呼啦啦散开,只有烦啦没有走开,在打量着“死啦死啦”。

 

袁朗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湿润、热带植物、高原的光照条件——建国前的云南,在他的脑中指向了两个字——“战场”。

 

这群军人状态松散,但是袁朗不敢轻视,毫无疑问他们是刚从战场上下来、并且有能力随时和敌人对抗——不是现代士兵熟悉的演习,是真实的敌军。

 

“我是谁,我的名字” 孟烦了突然问“死啦死啦”。

  

在孟烦了看来,“死啦死啦”醒来之后愣住了,然后是他从未见过的“疑惑”神情,接着又好奇而警觉地打量四周。再后来,他的团长眼睛里多了一些烦啦看不懂的神色——如果放在别人的脸上,可以称作温暖、尊敬,但烦啦很确定这不是死啦死啦会有的表情。

 

袁朗的视线再也无法回避,他只能假装镇定地看着眼前的尉官。一瞬间,福至心灵一般,袁朗脑袋里开始加载一些画面、声音和情绪,那是身体的主人——龙文章的记忆。

 

“烦啦”,袁朗自然地开口,好像已经无数次叫过这个名字一样,“我没空给你取名字,要取名字找你爹去!”。

  

感谢龙文章的灵魂在沉睡之前,给他留下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不然他看眼前的士兵,好像要摇人来把他逮住了。

 

四、祭旗坡  

  

祭旗坡上袁朗度过了难忘的两天。他自以为演得不错,或者要感谢他和龙文章部分相似的性格,把炮灰团骗了过去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自己新得的副官,总是在时时刻刻睥睨着自己。

 

烦啦觉得自己的团长在醒来之后有些奇怪,比如他展现出了对炮灰使用的武器的好奇——好奇但是陌生。他路过阿译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他的中正式步枪,磕磕绊绊拆了一次,差点没有组装回去,但是接着立刻又分解、组装了第二次,这次就特别迅速。

 

或者是“死啦死啦”异想天开改装了一个狙击枪,毫无必要地秀了一把准确的枪法,堪称神枪手。

 

又有一次,阵地被炮击了,虽然他大喊着让炮灰躲藏——这是他头脑里的记忆,但他自己没有躲避,或者是知道要躲但是身体没有肌肉记忆。烦啦只能朝“死啦死啦”身上狠踹了一脚,看着“死啦死啦”很别扭地把自己砸在防炮洞里。

 

‘’你是谁?”炮坑里,孟烦了抓起他的枪顶在袁朗胸口上。在烦啦去摸枪的那一刻,袁朗脑子里闪过了很多钟不同的方式,可以把烦啦的枪夺下,那么现在被指着的就不是自己了,但是他克制住了没有动。

 

“我是你们团长”。

 

“你不是。”

 

“对,我不是,这身衣服和名字都是捡来的,你们也是我捡来的。但是虞师座已经任命我作为你们团,川军团团长,你忘了?”

 

“你骗不了我,祭旗坡被西岸的炮火袭击了三十三次,这是第三十四次,我们从第二次开始有了躲避的地方,第十一次就形成了下意识的肌肉记忆 ” 烦啦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滔滔不绝输出,袁朗很是佩服,“你不是我们团长,所以你是谁?”

 

袁朗就给他解释了,他是穿越过来的。孟烦了觉得不可思议,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。他想追问袁朗,10年、20年后的中国发生了什么,中国最后有没有赶走日本侵略军队。袁朗只对他说“不可泄露天机”。

 

“会一直这样吗?” 孟烦了问的是这样的“互换”要到什么时候。

 

“我不知道,我希望不会”,袁朗说,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 “现在聊闲天的时候,有正事要做”

 

他说的正事,是和龙文章的记忆一起浮现出来的强烈的宿命感,属于龙文章的情绪叫嚣着要去河对岸。他既然来了,也继承了这些记忆,那就要继续身体主人的事业。

 


五、渡河  


正牌的死啦死啦在晕过去之前,一直想的事情就是“渡河”。虽然他和烦啦已经去过几次西岸,但仍旧有几个视野盲区内的目标没有能够摸清楚。

 

但是自从袁朗来了,这几日白天日军发了疯一样,派人在西岸来回巡视。他们只得琢磨,晚上渡河。

 

晚上的河水喧嚣湍急,还多了一样——冰冷刺骨。对袁朗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挑战,他觉得自己很吃力,但是烦啦看起来觉得现在这个“死啦死啦”也不是一无是处,脚下功夫不错,渡河的比他团长稳当许多,而且还能有余力看烦啦脚步不稳随时拉一把。

 

终于到了在对岸,他们在月色中默默爬上滩涂,找到好的隐蔽位置,袁朗开始观察位置,烦啦画图。

 

朝阳初升的时候,他们只剩下一处没有探明。但是天色已经亮起来,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就趴回隐藏的礁石之后。白天他们就静静地躺着,日头只升到一半,袁朗就感觉到了饥饿,又过了一会,他的肚子发出了小声的哀鸣。

 

烦啦对袁朗打量的目光里面,多了一些调侃:“你别说你忘记带干粮过江了”。

“没忘,但是过江时候一个趔趄,口粮袋子被水冲走了。”

他们白天躲藏的位置在石头后面,可以小幅活动身体。袁朗就拔草放到嘴里咀嚼。烦啦拿出自己的干粮——他那份还在,但是防水纸被湍急江水中的石子划破,一半已经喂了鱼,另一半现在是浆糊状。烦啦把它分成两份,两个人沉默地分享这一点点热量。

 

但这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早饭——还是2个大男人分享了单人份早饭。没过多久,那种该死的饥饿感又找上了门来。

 

袁朗不是没被饿过,但是这种命悬一线同时忍饥挨饿,确实是第一次。在等待太阳落山的时候,他们也没有事做,袁朗一边品味着饥饿的感受——毕竟在装备精良物资充足的A大队,这是难得的体验——一边胡思乱想:活在20xx年的军人,竟然还会有一天觉得自己饿死、非战斗减员。(当时他还没有想到还能穿越回去,然后让更多20xx年的祖国青年士兵体会到饥饿+恐惧)。

 

 

夜色降临,他们又爬出了掩体,开始绘制。有一个日军可能是被月光照醒,起来对着江解手,但是没有忘记带上枪。就和两个人打了个照面,袁朗下意识想摸出口袋里的消音器,但他发现口袋里只有怒江的泥沙,于是迟疑了一下。日军的反应也慢了一拍,可能是因为刚睡醒,举枪动作停滞了一下,烦啦已经扑上去抓住了日军的一只脚,把他拽下来。

 

袁朗反应过来加入战斗——肉搏。虽然A大队的格斗训练毫无疑问更加先进,但是袁朗的目的不只是要制服敌人,而且还要防止敌人开枪惊醒同伴,而且烦啦过来帮忙,但两个人毫无默契可言。最后结果可想而知,慌乱中,几个人摔得四仰八叉,日军向记忆中袁朗和烦啦的方向,胡乱开了几枪,但是因为摔倒毫无准头可言。

 

枪声划破寂静,引起了敌军阵营的骚动。

 

见已经暴露,烦啦用自己的武器一发了结了那个摔在滩涂上的日军,然后回身看向袁朗。袁朗低头看到小臂在潺潺流血——日军胡乱射出的子弹,已将它贯穿。

 

“无大碍”,袁朗撂下一句话安抚烦啦,然后怀里掏出镜子向东岸的祭旗坡打信号。一夜未睡的克虏伯终于守到了信号,便猛烈开炮。

 

两发炮弹轰向西岸,日军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,他们相信最开始的枪声可能是哪个不长眼的自己人发了神经开枪,引来了对面的炮轰。

 

烦啦和死啦死啦把那个麻烦来源的尸体推到江里,假装自己从未出现过,简单包扎伤口后,然后摸着绳索回了东岸。

 

  

六、回归  

 

回到祭旗坡,烦啦拉来兽医给袁朗处理伤口——经典的兽医手法,一个棉签蘸着药,从一头穿进去再穿出来,就算是消毒了。

 

袁朗在疼痛中震惊,他以为自己的伤怎么着会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处理,而不是这个看着像隔壁村大爷的老头。烦啦看着袁朗脸上精彩的表情,笑出声。

 

处理完伤口,袁朗的肚子又开始饿。于是他向炮灰团打劫。迷龙的罐头私藏、全民协助的美军补给、克虏伯——算了那里肯定没吃的,袁朗看着搜罗出来的只能算“小零食”的东西,感觉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,吃了也还饿,索性就不吃了,等着炮灰团正餐伙食。

 

经历了四天的相处,袁朗已经越来越混得像是炮灰团的一员,身上的“死啦”味每天都在加重。

 

到后来烦啦也觉得,可能袁朗就要住在“死啦死啦”的身体里永远不走了。

 

或许不是坏事,孟烦了这样安慰自己,毕竟这个人看起来没有正牌死啦死啦那么疯癫,看起来不会带领炮灰团的炮灰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
 

但不久之后,烦啦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——袁朗虽然更加像个“正常人”,脑子灵光,身手甚至要好于他的正牌团长,但是毕竟没有死啦死啦一样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,有的时候过于“天真”。而且根据烦啦观察,这人经常下意识地做出一些动作,比如摸口袋、或者忘记如何填充弹药(假设当时国军的武器填弹方式不一样,没查资料,如果说错了我道歉)。如果真的正面交锋,就算有九条命也不他够造的。

 

属于炮灰团的死啦死啦最后在第七天回来了。

 

那天烦啦想例行向袁朗开启嘴遁——这两天他发现袁朗性格更加温和,嘴也不如他团长那么损,说不过烦啦的时候就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——烦啦为了看“死啦死啦”这个表情就会去损袁朗两句。

 

但这次话音还没落,烦啦就被一靴子踹在腰窝上。他愣住。突然意识到,这是七天以来他挨得第一次踹——袁朗没有这种习惯。

 

他的团长回来了。

 

这几天穿越闹剧算是落下的帷幕。但烦啦不知道,这几天是他在祭旗坡上最后几天轻快的日子。

 

 

袁朗当然也回到了他熟悉的环境,办公桌上的本子静静摊开,自己身上没有了炮灰和伤口,只有手臂上的旧伤隐隐作痛——这不是穿越那几天日军的三八大盖子弹留下的,而是在之前某次任务中改锥的贯穿伤。伤口早已愈合,这会在隐隐发痒。在滇缅边境的7天,物理伤害都留在了上个世纪的团长身上,和袁朗一起回来的只有回忆——和肚子真的饿,那几天就没有一顿饭是正经饭。

 

饿的时候无法思考作战计划,终于堪堪挨到了饭点,袁朗在食堂打了2个人份的饭,吃完一份之后才感觉自己又活回来了。刚从训练场下来的齐桓拿着他的饭,坐到他的队长身边,说了一句什么。

 

袁朗没有听清,但他突然想起来在,死啦死啦的记忆里看到了和齐桓长着一样的脸的康丫。

 

 

康丫死了,是真的牺牲。没开过车的运输营副排长,因外行而毫无必要地击穿肺叶,死前在拼命拯救自己的同伴,但他救出来的人死在了他的前面。袁朗感觉心碎。

 

所有为国捐躯者都值得尊敬,但这不算死得其所。就算真的要献身疆场,他也不希望自己或者他身边的人是以这样的方式、毫无意义的方式。

 

袁朗突然情绪有些波动,于是他转过身,迎着齐桓莫名其妙的神色,狠狠拥抱了他的部下。

 

“怎么了队长?”齐桓问。

 

袁朗说,“没事。”  我们都会活着,或者死得其所。

 

他放开齐桓的时候已经换上了A人的表情:“而且我想到一个好的选拔计划,我今天就去和铁大碰一下。”

 

 

七、方案

  

  

于是就有了许三多他们那场选拔的初步方案:

 

足够士兵们行进两天两夜的大片陆地,中间一条河穿过——不,改成海泡子比较容易实现,海狍子后面是半埋入式的阵地,参训的士兵需要泅渡,然后,最重要的是……

 

大队长办公室里,铁路看着袁朗打上来的报告,看着单兵装备一栏,除了武器、指北针,只填了“200g口粮,如牛肉干、饼干等”,这食物就算是早饭也不够果腹。

 

“你是怕王团长不够恨我吗?”铁路指着计划书,“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

“现在还是太安逸了”,袁朗正色,“物资保障着,炊事班把饭送到一线。但是孤立无援的逆境呢?无依无靠、没有后盾。”

 

“你的想法批准了,详细方案一周之内出现在我桌上” 铁路觉得无奈,也很欣慰。

 

“是!” 袁朗正经地敬了个礼。然后走出了铁路的办公室。

 

 今天基地的天气很好,阳光明媚。北方平原的风吹在脸上,但是袁朗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怒江的浪涛声。

“忙完这一阵,去云南走走吧。”袁朗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写作战计划之前,在心里默默想。

 

 

 

 

最后:“模拟饥饿”的训练方式,我相信不会是袁朗的原创,甚至应该是A大队常用的心理战方式之一,但是我就是想要这么写!bug都是我的错,写爽了很开心 >w<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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