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棠三藏】侠女二三事（3）
写的时候全靠这两场的妆发来脑补人物形象
两位宝贝太好看了吧！
简介：武侠风小作文，孙芮&赵小棠，友情向，不分前后。
写在前面：本质古龙迷，文风如有相似，纯属仿写。情节如有雷同，纯属巧合。
注：强行让芮和棠相遇了。最后有一段对河的补充设定。
注2：这章时间接上章
第三章 臭脸剑士
（1）解局
你可能不知道赵小棠，但你应该听说过“臭脸剑士”。
这个名号近几年才在江湖里传开，但是经过人们的添油加醋，坊间的传说也不少。
在坊间传说里，“臭脸剑士”赵小棠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年轻人，相貌清俊，但总是绷着一张脸，一副不高兴的样子。别看她表情不多，但是剑法厉害得紧，据说是得了青阳道长的真传。
但那都是后话，13岁的赵小棠，还不是什么“臭脸剑士”。她还只是一个从泰府逃出来，身上没有银两，吃霸王餐被抓住的小破孩。
上回说到，那文质彬彬的男子站出来解围，对赵小棠说：“不如这样，如果这位少侠能答应我的一个请求，这顿饭就当我请你如何？”
原来蔡姓男子是中原第二大镖局的镖头，这次来要从北方带着一批银货，南下往衡阳一带交差。其他大汉是他的手下。
蔡某此次来到泰府所在的城镇，原本还想见一位朋友。但货主要求他们尽快送达，他们吃过这顿饭就要离开。他希望赵小棠帮忙跑个腿，将一封信送到朋友暂住的客栈里。
赵小棠一口答应，她对这个城比蔡某熟悉得多。但听到他们要去往衡阳，她突然多了一个想法：
“送信对我是一桩小事，你却要因此为我出钱，我不想占了这份便宜”，她继续说，“我看你们走镖人数不多，不如我加入你们，护你们一程。”
蔡姓男子笑了，他看出赵小棠分明是想搭个顺风车。但他没有戳破：
“我们吃完便要出发，在此之前你若是能回来，我们就一起走。”
赵小棠拿了信就往外跑。
（2）好心人
赵小棠飞奔回到食肆的时候，一行人已经离开了。
她气得顿足，然后问老板，刚刚为她付饭钱的男子的去向。
老板指指西边，她判断既然要往衡阳，那大概率是出西南城门，于是便抄近道追赶。果然在不到城门的地方，她追上了那些人。
蔡姓男子拿她没办法，只得带她上路。
“你剑术如何？” 蔡问道。
“马马虎虎，倒是练过几年” 赵小棠实话实说。
“你会不会观察地形，判断方位？”蔡问道。
“不会。”赵小棠回答。
“你有没有击退劫镖人的本领” 他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 赵小棠不愿在这个事上逞能。
蔡对赵小棠的回答并不意外，笑着问她“那你说护我们一程？”
赵小棠摊牌了：“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。”
蔡道：“你说了实话，难道不担心我把你丢下？”
赵小棠：“你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 蔡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。
“虬髯汉，肉筋男，长竹竿，大花臂……实力不俗，你虽然温和，但内力深厚，你们走这趟镖，怕是没有人能动这批货物分毫，带上我，对你们来说并不费事。”赵小棠回答道，“更重要的是，你是个大好人。”
蔡镖头无奈地只能做这个“好人”：“你要离开这里，是想去哪？”
赵小棠：“我要去天云山。”
(3) 上山
天云山在在荆州附近，衡阳一隅，蔡镖头此行必经天云山。
于是赵小棠十三岁时，谢过好心的镖头后，抱着一把对她而言太长了的剑，上天云山，拜山主为师，精进剑术。和她一同上山拜师的有其他男女。
他们未来的师父——一个苍颜白发但是精神矍铄，让人看不出年龄的男人，揣着手，斜靠着大树，看着几个半大的少年：
“你们可以叫我‘青阳道士’”，老男人打量着他们，又说：
“自认会使剑的向前一步。”
迟疑了片刻，几个人向前迈了一小步，赵小棠抱着剑原地不动。
“你们说一说吧。”老道说。
“我是陈顺，我剑法很有力度。”一个男孩率先道。
“我练了很久……” 另一个女孩说道。
……
站出来的小伙伴已经介绍了自己，青阳道长打量着后排的几个人：
“你们呢？”他的目光落在抱着剑的女孩身上：“你有一把好剑，但不会剑？”
赵小棠：“倒也不是完全不会，也不是因为我不爱争抢……只是如果会使剑，我上山来干什么？”
她的表情带着“了然”和“不解”，仿佛在说，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很聪明的道士，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。
道长轻哼一声，内心想，这厮年龄不大，倒是很会摆臭脸。
天云山的主人是一个奇怪的人，他让别人称呼自己为“青阳道士”，招纳门徒，但是对徒弟们却疏于训教。
赵小棠和同期的伙伴上山时，正是春意盎然，现在已经是漫山金黄。
“师父，你给我的剑谱，这一式，我始终不得要诀，请你指点我吧！” 日上三竿，老道才睡醒，从房间出来，叫陈顺的男孩已经在门外等了多时。
“你练了多久？”老道问。
“整整九天。” 陈顺回答。
“你过来，”老道，走向庭院里的大树，一遍招呼道：“你们都过来。”
园中练功、打扫的少年少女们聚集。
老道对着树，施施然拍了一掌，力道顺着树枝流向树梢，随着树枝簌簌作响，几片叶子落下。又轻轻一掌，更多叶子飘落，庭院里金黄一地。
这颗老树树干粗壮，根茎结实，平日他们就算是拳打脚踢，树也不会晃动丝毫。老道的两掌，足可见他的修为。
“你们明白了吗？”老道问。
“你的意思时候，要练内力？” 陈顺问。
“不。”老道说。
“你是说，力道要达到指尖，就像力量传到树梢？” 左卓问。
“不不。”老道是。
“难道是，” 赵小棠说，“第二掌的树叶，不会在第一掌落下，所以师父是说陈顺你还要再练一个九天？”
“你们说得都有道理，但都不对” 老道说：
“我是提醒你们，院子该扫了。”
一群小朋友见多了师父的这副气人的嘴脸，作鸟兽散。赵小棠很想翻一个白眼，但是她突然回味着师父的话，若有所思。
（4）下山
天云山的主人是一个奇怪的人，他对徒弟好像疏于训教，有些徒弟来时闻鸡起舞，坚持半年发现功夫没有长进，就选择了离开；但有些弟子，却进步飞速，比如赵小棠。
她发现师父对他们的问题，总是抛回去，让他们自己回答。
当同门兄弟回答到“点上”，师父一如既往高深莫测的脸上，会露出些许欣慰。
所以她常常观察师父的表情，然后向师兄师妹请教。
没参透这一门道的人，停留在原地打转，时间一长便坚持不下去，默默离开。
明白了师父用意的人，更多地互相切磋，相互指导，能耐猛增。
自然，师父对徒弟完成了筛选。
三年后，赵小棠那批人到了下山的时间。
春色又爬上了枝头，师父站在树下，看着面前的几人。人数少了大半，但他们个头高了许多。
“自认会使剑的向前一步。” 道长说。
没有迟疑，几个人向前迈了一小步，赵小棠看有人已经向前，就站在原地不动。
道长：“赵小棠，3年前你不向前走，现在也不站出来吗”
赵小棠拽拽地抱着她的剑，剑已不会显得过长而突兀。她说：“好的不一定要站出来”
道长笑吟吟：“剑术不知道怎么样，臭脸倒是一点没变”
他继续道：“你这个臭脸剑士，以后输了，不要说是我的门徒。”
天云山从此少了一个小破孩，江湖上多了一个白衣佩剑的臭脸少侠。
（5）臭脸剑士
孙芮觉得外界对赵小棠有些误解。
孙芮第一次见到赵小棠时候，距离她下山又过了几年。当时赵小棠正蹲在路边龇牙咧嘴地逗一只土狗，土狗憨憨地回应，赵小棠愈发开心，看上去下一步就是趴在地上和小狗一起打滚。
要不是被她腰间的佩剑吸引，孙芮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吸狗人士。
就连阅剑无数的孙芮都要承认，那是一把好剑。
剑身纤长匀称，没有过多的雕饰，但是材质优越，剑鞘映着玄青的微光。
孙芮想起了她以“河”的名义接受的委托。眼前这个人，会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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